針橋

【文野】ℙ𝕣𝕚𝕞𝕒𝕧𝕖𝕣𝕒.春.I͓̽.

//科幻AU半白半文体.8K.预计三发完.

//时空穿梭、视角转换、机器拟人等元素.

//含：陀太、森太、果陀元素，且以陀太为主线.

注意避雷注意避雷注意避雷_

//太宰治生贺、填坑改文产物.在此感谢阿右老师 @爱德华 的建议！她是神！

//推荐bgm： 「183 Times」--Greg Hai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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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帝身后，又是什么上帝设下了

 

 这尘土、时间、睡梦与痛苦的布局？”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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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局·其三】-【未知时间点】-【现星际】

（陀思第一视角）

 

 

［修护激光：d11苏醒警告，自动开启第二方案。］

此物于五秒检测期后方才脱离指节。系统失误责咎，且迅疾做出反应后并重新注射回溯药品。

整个过程看似流畅实则死板，针管刚推进完之后犯人所在健康组组长才遭到撤职，而此类事件万不可留一分侥幸心理。

 

眼前再次浮现昨日刚植入的“人生快乐经历”，脸部肌肉记忆开始作用，左胸心脏也正卖力搏动。外部牢房舱应当是全套监测系统，尽管犯人已被扣留剥离出异能，但依旧有极大漏洞之处——留有人权和隐私。

因此监视器无法监控脑电波，精神操控系异能力者将有机可乘。后期进一步详细检验之后还需要再向神威汇报疏漏之处。

 

 

［记忆面板管理窗口］--今日星际第二监狱将接受上级巡视官检查，为保证您的人格生存力量，我们将为您开放原定每年圣诞节的娱乐项目，如有需要直接上报房间号即可。另外，已获减刑人员将有机会品尝真实饭菜。d区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紧急通知，以上。

［剩余时间：2h11分］

 

 

 

“d11，3D国际象棋、痛苦体验机、交流器，以上。”

［个人管理面板］--符合条件，通过。祝：使用愉快。

［剩余时间：2h10分］

 

 

 

之前“国王”影像上残留的血痕没有被清洗干净，手指伤痕倒是无影无踪。血珠渗出掉在想象的空间里，成了唯一永恒的存在。

 

 

隔壁同星人太宰治又主动搭话了。他一般是最先选择交流器的，除此之外他也是以前的敌人，算得上是旧友，所以不可抗拒力因素总想让自己与他下一局棋。

一局便好。

 

 “你比我拿到减刑的时间晚呢，看来也没混的多好？”太宰治一如既往快乐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空气中的氛围一下缓和不少。

“再次获得减刑之时，窃以为，能逃离此处。”

“嘛，其实一切都说不定了啦。”

“毋庸讳言，仅是可能性的无限放大而已。”

 

对方拉开罐头：“还是在横滨好哇，每天都有蟹肉吃。真想念真实的蟹肉啊……那我开动啦？”

“请随意。”

［太宰治个人健康助理］--符合条件，通过。蟹肉记忆回溯已完成。打印处理已完成。能量细则已投影。祝食用愉快。

［剩余时间：2h39分］

 

 

 

“你没什么想吃的？不好好利用本地资源可不利于全方面打探消息噢～这么无聊的时候聊你的计划也没什么必要，不如我们来想想以前的事情吧？我可对你故意失败一直过意不去噢？”

带有恶意攻击性的语言，且目的不明。

噢，那身后的羔羊，从未停止战栗……

 

“对于敌人，你没带过多少留恋气息。如今眼见大敌相对，你也照样如此不惧。”

“啊，大概是因为只会惧怕美丽的女性不会与我殉情的缘故吧。哎，没意思没意思。”

“此一切还待逃离此处再作言论……”

“话虽然这么讲，但你不也没看到过外面的样子嘛？实不相瞒连弄我进来的人也都没看过呢。你要是知道点什么的话，告诉我也不无好处噢。”

褪壳的蟹肉赤裸地悬在空气中央，对方人影信号却不大明晰，断断续续。 

 

“外面空荡无人，只有机器以及单独的房间。且你我尽管互称隔壁也相距甚远。”

“哎，乐观点，总不能说和我待在一起很无聊吧？我可照顾你不少，鉴于同乡相惜，同行也不错？”

 

这位太宰治回收了刚吃完的蟹肉后，却突然选了地球上港黑大楼顶层作为聊天背景。

眼前这位，确切而言是脑海中这位，生得十六岁的面貌，却持有现今为止的记忆。

怎么，又是另一个混乱的时间点？

尼古莱，君这番又是何意？

 

细数来，此为第三盘妄想局。离终局绝不远矣，不知太宰君那方究竟进程如何...眼前这等伪造品，不宜久做留恋，还是趁早离开为妙。

 

于是予缓缓开口：“同一时间释放没有可能性。此地已丧失利用必要性，上一号小白鼠已离开。再见了，模拟太宰治的机器。”

瞬间对方眼神黯淡，侧头动作僵硬，一脸神色木然。

 

［太宰治模拟器］--话说你是智能教徒吧？得什么时候把你拿来解剖看看是不是机器人，如此体恤人类又对人类冷漠淡然。

 

“机器纠结人是不是人实属不太明智，不如思考看看到底如何？”对方本性没有必要暴露得如此明显。

 

［太宰治模拟器］--滋滋_____第三期进程已结束。自动清理所有对话痕迹并关闭主体，以上。

 

紧接机器口腔里传来独属于尼古莱那连串、久久无法平息的笑声：“啊，哈哈哈哈费奥多尔君，你坚持了这么久可真是不容易啊。”

 

 “彼此。君此番历程不知能获得多少神威信任……但与我而言，极多亦或是极少，尽是予之妄想，也不必去想。”

 

 

［个人管理总系统］--d11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已获出狱权。一级释放任务，您将于四小时内被传送至a区。重复一次……

［剩余时间：0分］

 

 

 

连通意识断线，头盔脱下之后，四周灯光逐渐柔和明亮。先前天人五衰期间，未曾料想与神威同级人物竟拥有囚禁他人意识的异能。这是精神上的牢笼，内心间的梦境，现实的幻象。

 

面前那扇门打开也毫无意义，只是下一步激发指令的按钮……太宰君也会清楚这一点的。

 

“费奥多尔，一级释放任务，汇报完毕。”

 

 

 

门徐徐打开。

果戈里正立在手术床模样的方状物块一旁，脱手而出的手术刀穿越空间割断鄙人发丝，稳当地正中后方的墙壁上。

［d11，您的手术已准备妥当，请就位。

我是您的主刀医师--果戈里。］

 

 “您是这次任务的上级？还是鄙人的同事？”

［我倒是无所谓身份，猜对了就告诉你噢！］

 

“尊敬的钦差大臣，此应当为最终阶段任务。”

 

［是咯哈哈哈哈，费奥多尔君意识倒挺健康的嘛～］

 

 

 

 

 

 

大局已定。

 

 

 

手术申请书上被迫选择的署名者，停下最后一丝力气终结了冲破濡湿纸张的墨迹。

整个流畅的过程步步紧跟，对方不会料想到这边会打出这样一张牌，尽管违背了不少现有条例……毕竟对己方毫无坏处。

 

己方仅有两位女王，但，足矣。

 

 

 

尼古莱显得有些过于沉静，只是在一旁涂着紫药水。这样古旧过时的发明被使用在自己肌肤上方显得浪漫又无处不酝酿着个人情感。

  

［滴——基本生命体征结束，第二生命体宣告死亡。］

 

掌心冰凉，指尖依旧难以克制往病床边缘探去。全身麻醉的感觉一寸寸浸透骨髓，连带意识都仿佛有了麻木苍白的征兆。若是太宰君当真在此处……

 

［任务——第一阶段已达成，请确认。］

 

 

 

［任务？上方会指派详细任务给一个犯人？哈哈猜对了！可不是因为异空间的能力与我本体相冲突，因为这实在是可悲的任务啊……简直就是远古时期的被克隆体啊哈哈哈哈！小声提醒一句噢，失败的话克隆体可得对平行宇宙负责噢～］

 

 

他的欢喜之情流露一向明显，此刻更是恨不得充斥在整个实验室里爆炸开到无限的宇宙当中去：

［你想，一只小羊和多出来的第二只一模一样的小羊，或者说，牵线木偶牵的是自己，实在是太富有戏剧性了。］

机器的声音，听着实在别扭。

 

 

“你我皆为上帝，只为赐福于这世间一趟来。然，说不准我辈之上又是何人。戏剧性，不正是君一往喜好并付诸实施之物吗？”

 

［费奥多尔君，神，仅此一位，且拥有绝对威严。］

 

这绝不是基督式献身或言个人英雄主义……

 

“此为‘神威’二字由来吗？君，使那谦卑之躯体更匍匐在地，何以见得又是良策？吾等一贯擅长独自行动，思想从未明确受他限制。如今你当真是受他的蛊惑，转眼成了邪教头目手下的恶鬼。”

 

对方只是沉默举手用激光扫开胸部肌肤。

 

空洞无物所在处是予心脏原本之地，那颗心脏被精致包装放置在单独实验盒中准备接受电击室颤。

 

为保证第一生命活动，需极速冰冻封存的程度要至每个细胞的流动、分裂、衰老、癌变、休眠。

整个过程全新，乃是人类史上第一次正式运用的技术，有如孕育新生命般神圣。在其使用者心底却像个阴谋被催长疯狂滋生。

就如同那恶魔梅菲斯特的阴谋。

 

 

［……最终检查阶段已达成，已结束全过程。］

 

 

 

敬爱的好朋友，君，定能悟得此间道理。

 

体内分离出的另一个自己泛着微微紫光，声音、形象，甚至于内心所思所想皆与自己本体并无二致。

 

鄙人将为你寻得一位绝佳对手，与其争斗至死。

如同此前，吾与太宰君那般……

只需做好眼前事，此后每一步便有悔棋之机。

 

［异星时空穿梭仪］--a区一级释放指令对象：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您将于十秒内被传送至六年后，监管手术已完成，请放心行动。请下达指令。

 

“启程。”

 

与其称之为“手术床”，

倒不如一句“后悔药生产地”来得直白。

 

离开前予望见机器眼中的神色有些慌张。

果戈里关闭了模拟器。

徒剩白色礼帽尽数反射充斥在一方小床上的失落。

♟【妄想局·最终局】-【一周前】-【异星际某酒吧】

 

 罪人手持激光剑捣碎身上内脏，一旁酒客面容失色迅速躲到远处只是静静屏息以待。的确有壮观之处，借由予之触碰，他似乎已意识到自己的罪业并付诸惩罚。

 

褐色伤口附近迅速炭化，血液被迫在地板周围四周瘫倒流淌，濒死之前尽力一声声哀嚎，演绎着“绝唱”二字。

 

那人没有健康保险，一旁保镖位也空空如也——不知是否是上天赐予的，一次万不可错失的良机。

 

处罚完以后予发觉早已浑身无力，于是靠在吧台上借势顺着众人眼神，也望向施罚之地。

 

今天借用的身份，只是一位是欠债未还的大学生。

 

我并非有意扰乱此方治安，实在是因为法律纵容了太多败类。那人是自杀的，只是因为不小心喝醉了撞到我身上……

 

“先生，不必自责。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追究之权了。生与死，不过是短暂的一瞬。”面前的调酒师开口。

“这个世界早就乱了套了。”

 

予闻言像是通晓事理之人。但也只是“像”：“是吗。”

 

“那是自然。这啊，唯一的好处，就是百姓谈谈政治没人插足这份自由咯。”

 

“依吾之见，未必如此。”

予自一周以来一直在期待着一个身影的闪现。

这次就是差不多了。

 

“此话怎讲？”

“待会您就看着吧。必要的话，躲得远些。”予心中泛起波澜，带着不言而喻的喜悦之情：“没猜错的话，待会您还得高喊万岁呢。”

予看着调酒师微微一怔，随即露出老狐狸狡猾的深刻一笑。予自然也是明了的——眼前人乃太宰君的故人。

 

 

 

“吱——”

 

身后机器制警击出的麻醉剂正中予之后脑。令予回想起，六年前那名警察命丧咖啡馆的旧事。

 

 

那么此番场景再现，是足以能令太宰君回想起来的。

这不，连勉强回首的意识也是君所计算好的。

予回头，只瞧见众生全都装着端跪于地的头颅，让其死死黏着地面，有绝不肯抬头之意。

 

太宰君——星际最高指挥官的威严就尽显现在此了。

 

 

 

酒红色身影像是伸了懒腰，模糊的身形在予眼眶中晃荡着，挤满了整个世界。

予定是不愿让君之新容满溢出去流淌散失，当时一闭上双眼，便顿入幽暗之中丧失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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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局·最终局】-【一周前】-【异星际某咖啡店】

（太宰治第一视角）

 

 

终局之后再让对弈者彼此碰面，除了出于对于对方的悲悯之心，就只剩下敬畏与尊敬。

根本就没有所谓惺惺相惜爱得死去活来的感情。

 

眼前这位病弱的少年本应与自己再毫无半点相干——

他可是被我亲手杀死的，连带着他的异能“罚”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时的他，像是特地为自己设造出来的幻象，可以经常望见，却触碰不得。

 

因为他，我失去了太多。

所以我杀了他。

 

也因为他，我活到现在。

因为我不确定他是否会再次出现。

 

他是威胁，是不确定因素。

是西伯利亚久久无法平息的寒气，

是短暂的春天*过后依旧萧瑟到不能自已的幻象。

 

一只老鼠，又何必执着于那一块奶酪死不松口。

除非，那是一块，很大很大的奶酪。

 

“提走。”

［星际指挥官助理］--哈哈指挥官您的动词......是去铁皮房吗？

我看了一眼地上那人头发上结块的血痂，决定留虎山中：“不。指挥舰。”

助理明显一怔。然后规规矩矩地拎起费奥多尔的大衣，一甩便扛在了身后……

“……我让你提。”

［星际指挥官助理］--噢噢，不能让他碰到别人。

 

 

 

 

 

♟【妄想局·最终局】-【现在】-【星际指挥舰】

 

 

机器正在处理漂在汤汁上的GOlDENBAT银色内衬纸。刚好在它下方，几颗植物油珠挤压在一起，再滑下水底。随手搭建的实验台上，奶油面包屑被打包，静默地吊在白鼠群上方。被制造出来的“月光”此刻在它们的皮毛上肆意流淌着，从容且正义。

 

小鼠正在抢夺资源，有如以往地球上发生的那样。定好时间的，它们正集体进行俄罗斯轮盘赌。能得到繁衍机会的的雌性小鼠将坐在胜利者的高台上，探出粉色小舌轻舔爪子，宣告下一代的栖息地。

 

 

 

或许只差一首狂欢曲。

 

 真会浪漫。

 

这个年代所有的事情，只要有一丝心愿，那么得到安置的过程将会十分顺利，前提是物与人、人与人之间的彼此呼唤得以成功。

 

而对我来说，是没有互相答应这种诺言存在的。

我的心愿，是想完成活在宇宙中的第二十三年。

仅此而已。

 

 

微妙的甘甜混合着细软绵长的白雾投影在舱窗上。喉腔轻闷一声，酒香弥漫牙尖，这次焦油味更浓一分。不是甘草香，刚好三口吸尽，电子火星暗了下去。

成品不错。

 

 

汇报说舱体中有批小麦今天立夏死了。第一次实验失败，可我的确反复确认过肥料配比和光照强度，本来是不可能存在偏差的。

但……或许是自己的行动出现了偏差呢？

 

 

 

有机玻璃撞向墙壁后被自动拼接重新放到枕旁。我好像不太清楚自己是否是被迫驱逐到酒精当中，正恰好赶上了着手自杀的时间。我合上关上睡眠机，温和香氛从身体两侧喷了出来。

 

丙米嗪磨成粉吞服。被使用多次的卡尔摩汀，剩下的最后半瓶碾碎吞服。巴比妥剂量加大吞服。

 

 

系统定期播放的助眠曲不会再响起，伴随着我从未逝去的回忆，或许最后还是会掉在未知的领域中再次醒来。

 

 

 

我想放下些什么，尽管从未放下。

 

按下定时闹钟，让手臂重新伸直。接下来，是播放森医生的权限解除指令……

 

 

 

［录音］--呀～这里是太宰君的前指挥官森鸥外医生！

为了感谢太宰君不杀之恩的--

一条权限解除留言在此时放送：

解除太宰治的绝对安全命令要求。

 

滋……

 

不好意思刚刚手滑卡带了……

那，太宰君，再见了……］

 

 

 

哪种方法会更快一些呢，一个小时的话。

梦境是否会在电流作用下发白无力凋亡呢？

 

我再一次看到昏沉的黑色世界。

其实，本应该早些结束这场胡闹的旅行的，趁樱花未绽之时……

现如今白色点点绚烂，已是毋庸违言之实。

 

 

 

【第二日凌晨】-【医疗室】

 

［舰长私人管理服务中心］--扫描完毕，无外伤伤害，任务达成。推荐选项：……、记忆回放、……

「确认」⭕「退出」❌

 

✅「已确认--记忆回放」

 

 

 

 

“今天已经不止五十支了，太宰。舱内禁止明火。

“织田，我知道。没有明火，2019年停产的，是盗版。”

“但我们也没有让这种代替品流行各小组的理由。”坂口安吾移开了老鼠笼子，把一只雌老鼠戳了下去。

 

 

 

“如果是在地球上的话，今天是立夏，”太宰治看了眼身边两人，举起酒杯：“正好你们都来了。所以安吾是继续来一杯威士忌吗？”

“……指挥中心给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难以奉陪，”坂口安吾推了下镜框，“太宰，再继续下去会被扣分的。”

太宰治撇撇嘴，对着身旁的织田作：“织田君最好了！愿意陪我一杯吗？就一杯，我保证！”

 

 “太宰，你清楚我基本不会拒绝你的请求。但我希望你不要为后辈做出不好的典范。”

“呜哇……但所以织田君是答应了，对吗？”太宰治依旧拿出那套狡黠的眼神盯着织田。

“……要知道夏目指挥官是不会不知道太宰君喝酒的。”

 

 

 

“啊呀呀、收了收了好吧。还真是令人惴惴不安。”

“指即将到来的比赛吗？会赢的。”

“剩下来的小队都很厉害呢，我可不这么认为。”

“嗯……的确需要想一个好的作战对策。之前安吾说他有了些想法，等他整理好写出来交给你看。”

“我的部下都好勤奋！织田君最近也挺辛苦的啊，我见你到处去别的组打探消息。都有些什么有意思的……”

 

_OVER.回放已结束.］

 

 

 

 

抽搐的，绞痛的，沁出汗珠的，不自觉流泪的，从灵魂深处翻出来吐一遍的，是现实。是一遍遍的现实造成机体僵直性收缩，耳鸣乱颤，非得死死吸附在肉体表面。

 

 

被打断了……

被其他人救活了。

 

 我看见自己的双手正止不住颤抖着，像第一次拿起手枪那时。我环顾四周亲自确认了一遍周围痕迹……并没有人来过。

但过后四周便响起了智能语音：

 

 

 

［入侵语音回溯--“确认。”］

［入侵者身份：陀思妥耶夫斯基 入侵条件：未知］

［建议重新确认陀思妥耶夫斯基已死讯息］

 

“身份重新录入。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世。”

 

 

隔壁观察室里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正俯身贴着虫茧。

里面的内脏剧烈收缩，一声声振颤乖巧地攀升再逐渐传导向他耳旁。鼓动的，我想起以前地球原野上的萤火虫尾部一明一暗。

 

费奥多尔并不抬头，“太宰君，你观察过吗？这附着在躯壳表面年轮般精致的纹理，总给人会散发出独属于东方国家阵阵檀香的错觉。”

 

 

“她很健康，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玩意。离它远点。”我下了这样的结论后，翘腿坐在指挥台上盯着他，带着不屑的眼神。烦死了。哎，真的是被烦死的。

搅乱本人体验自杀的兴致啊！！

于是我极为不爽地开口：“费奥多尔君，你都已经没用到我会忘记你还是个头号通缉犯了。”

 

 

“十天了，观察期已经过了。况且，看起来您才是需要被监视的那位呢。”费奥多尔抬眼一笑，却像回到了以前谈烦恼那会的时光。啧，俄罗斯人玩抒情也没见这么柔转委婉的。

 

“哼。你清楚合约。除开指挥官的身份，我依旧会要求你管好自己的一举一动。你的一切都受此地限制。”

 

 

“哈哈哈那是自然，星际指挥官先生。除了能够在这狭小一方自由行动交谈以外，无事可做。”

 

 还自由行动交谈呢？言语已经足够蛊惑人心了，你和飘来飘去的鬼魂没什么区别。“我可不希望我死后还有人在这乱晃，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把你关起来，以前还只有坂口安吾有这权利，真令人兴奋。”

 

 “您是知道的，您与鄙人之间并无囚束关系……确切而言，是不能清楚到底谁会沦为不可知论者的。”

 

“已死之人掀开棺材盖子，能有什么神与无神？*

不过都是欲望作祟而已。我又不是阿拉丁神灯，也不会为你实现三个愿望，”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费奥多尔君？大老远跑这一趟可累得我，麻烦！

“哎，你要是有空来当我部下吧，反正我看你现在是无神论者。”直接试探。没必要拐弯抹角。

 

 

 

“细细思之，若是这整个星际您不能替我实现遗愿，便只有令整个星际与您为敌另一条路可走。鄙人的确是鬼魂，现在来理清您的罪过，并希望您一一受到处罚。”

 

 “小老鼠啊，平时占哪户人家的便宜都行，但想要占到猫家，那就是蠢老鼠了。”费奥多尔盯着我摇来摇去的脚尖，眼神逐渐失了凌厉，害得我极不自然只好跳下指挥台：“怎么，屈服于神的威严不敢在十字架上动弹丝毫？”

 

如今看来自己原本是条泥潭中的野狗，现在却做上了表面威风凛凛的牧羊职业，与他相差不多。刚才那话，其实我也没什么资格讲出来。但他开口道：

 

 “从头至尾太宰君都是条雄犬，装着一颗虎狼之心。这是您受到全星际敬仰的原因，尽管献祭了自己的自由。但，足以把身边人感动到为您鞠躬尽瘁。鄙人正是因为尽力达成予之目的，不惜代价尽力摆脱束缚而来……”

 “但您是明了的，鄙人与您的身边人不同，且更具野心。予终要让您成为我的麾下大将。”

 

“哈哈，首领不正是所有人的奴隶吗？表层上来说我的确是你的奴隶，但那却是碍于面子的词句。”说罢我还无奈地摇摇头。森先生的话也就这句听得过去。

 

这下我和对面人都笑得更高兴了。

 

我和他同时开口：

“我想知道（请问一下）

“想好怎么对付神威了吗？”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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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取意：波提切利的油画作品《Primavera》

一幅新婚委托画，寓意珍惜眼前人。

兼有人爱、神爱之意。

《春》虽名为春，但画中之花却开于不同时间。玫瑰开于夏天、地中海的柑橘树在每年3、4月开放，矢车菊在4、5月开放，以及在冬天开放的款冬。可见作者在作此画的时候，并未局限在春这一个季节，而是将四季中所有的美丽花朵集于一画，体现了波提切利对于一切美好事物的爱恋。（来源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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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想不出来怎么对付神威，所以具体方法自然是等朝雾老师揭晓啦（怕打脸）所以这个，我逻辑性为零的是不会详写的。我是个无情的，让cp抒情的机器。（哈 哈 说 白 了 就 是 你 咕 懒 得 动 脑 动 手）

//我恨！太宰先生生日我还在学校呜啊啊啊！桠桠 @氯化氩- 看到之后一定要想起我来！（？）